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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疾馳的公車上，我想著你，也想著愚蠢的我。

呼吸寂寞。
空氣裡混著隔壁的濃烈香水味，還有淡而醒目的酸味。
我想著我不該想著的你。
我想起了你身上的味道，成熟而不黏膩的味道。
偶爾擦身而過會嗅出。
難得你輕輕抱著我時，也會。

看著虛無。
令人眼花撩亂的街景，無法確切捕捉任何一幕。
我想著連揮手道別都不願多看我一眼的你。
我想起了你充滿熱情且真心露出笑容的神情。
也想起了你冷漠中帶點哀怨或厭惡的眼神。






而我總是用全心全意的專注、熱情和期待面對你。
原來我至今，還是無法不愛你。
即使再怎麼生你的氣，最後還是會因為你的軟化而破涕為笑。
總是，逆來順受。

你尖銳的諷刺，總是刺傷我。
你都不知道，也許根本就不以為然。
而我終究像隻小狗，獨自舔著傷口，淚往肚裡吞。
你都不知道。
直到現在，也早就習慣了。





這才發現，你的每一個表情、眼神、語氣、動作，都訓練著我的右腦。
我努力地想揣摩每一個所代表的意義。
揣摩只是一種自我安慰。
只是期待著會有什麼不一樣，在我身邊的時候。





腦裡浮現你走遠的背影。
我的心，絞痛著。

其實這根本就沒有什麼，甚至接近微不足道。
只不過我接著想起的是.........
你興高采烈地談著他的愉悅。
還有，因為他而綻放笑容的你。
那樣的笑容，我從來沒見過。
就算我見過，也從來不是因為我。





心情好沉重，決定想一些快樂的事。

我想起了你因為我而笑開的神情。
我想起了你溫柔的眼神。
我想起了你輕輕搭著我的感覺。
但心痛卻一點都沒有減輕或加重的跡象，我不明白。

接著我想起了你說過你喜歡暗戀的感覺。
想起了你心裡那無法取代的位子，已有了人。

我的天空一片灰白。
我的世界下起大雨。
而這場大雨模糊了我的視線，卻洗不掉難過。





心痛到沒了感覺，這樣的戲碼時常上演。
面對回憶，早就習以為常。

靈魂被禁錮在軀體裡的我，思緒飄得很遠很遠。
心也是。
思緒在混亂當中，找到夢的出口。
而心，卻迷失在現實裡。

我相信我隱藏得很好。在你面前。在文字之外。





最後，我定下一個規則給自己：只在夢裡愛你。
而我也欣然接受了。
這沒有什麼刁難之處，不是嗎？
反正本來人生就是一場大夢。




















在你身邊的時候，我愛你，你是我最珍貴的朋友之一。
在你附近的時候，我愛你，就算那不是最安全的距離。

不在你身邊的時候，我愛你，因為我只在夢裡面愛你。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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